一酿

这里是汤圆,主海贼杂食无洁癖,近期咒术猎人小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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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rie「2」

“第二批货交易完毕。”无线耳机里传来的是奔赴现场同伴的嗓音,冷静的如同被交易的货物,“警戒距离五公里稍后撤退。”

“了解。”不抛头露面的指挥官撩起一簇发丝别回耳侧,“辛苦你们了,速回。”


不眠的夜晚活动着城市黑色的血液,侵蚀着人的心脏、毁灭着人的躯壳,将一切都变成行尸走肉的货币。


确认显示屏的红点疏散成绿色,长发美如画的男子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扭了扭脖子,仿佛是吸血鬼般眯眼看着窗外渐亮的天际,伸手将遮阳窗帘拉上。起身扯了扯松垮的浴袍便瞄到角落半个月都不响的手机闪着信息指示:拉拢中立,平衡该结束了。


信息从出现到消失不过三十秒,手机便被消音手枪打得粉碎,无声地吐出一句谩骂。男子像是解完气般摊摊手,将浴袍随手挂在满墙的枪械架上,把自己放进早已注满水的浴缸里,漫出来的液体浸透了羊毛地毯又被落上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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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叼着半根烟两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站在落地窗边完全不想动弹半步,未接来电已经超过两位数,大概再过个二十分钟事务所的同事就能直接找到酒店来,但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叔却还是完全没有提起劲来。

大概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体会的感觉,既深刻又无法理解,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说清他脑子里的荷尔蒙在如何化学反应。

看着那个男孩愤然又干净利落离去的背影,马尔科觉得自己得到了什么同时又失去了什么。不得不说那个男孩的触感残留在他手上的余温是多么鲜明,仿佛能让他皮肉被辣得灼伤。


“真是让人烦躁。”偷懒的侦探自嘲着把烟头压进烟灰缸,随着烟尘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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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技术不错吧?”萨奇扬了扬精神抖擞的面包头,玩笑似地端着杯黑咖啡半靠吧台对着顶着黑眼圈头发乱翘的雀斑年轻人挤眉弄眼。

“差劲级了。”艾斯赌气般撕开一包糖倒进自己的杯子。

“你是第一个这样说他的人。”阴暗的地下酒吧点着一盏原始的油灯,气氛任何时候都诡异得可以,“不来杯马丁尼吗?”

“酒精没有提神作用。”压抑反胃的厌恶硬是给自己灌下两剂兴奋剂,“这笔账之后再跟你算。”

“来日方长。”老板点起了一只雪茄,随着门厅的掩合吹灭了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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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凌晨W城郊区废弃停车场外街道摄像头仅仅拍到几个货车残影,连车牌都拍不清楚,现场据当地居民联系有些许血迹与大量踩踏痕迹,大概不是野生动物所为。

穿着超短裙工作服的警察拿着牛皮纸随身记事本正襟危坐在事务所中间的象牙色沙发上诉说着足以让马尔科雪上加霜般头疼的案件。

“综上所述,希望贵事务所能给我们提供帮助。”

“克尔拉,之前跟你说过了吧。”马尔科疲惫地抬了抬眼皮看着新上任的女警长,“这类事情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只要你们提供推理可能的结果就可以了,我们会执行调查的。”

“就算会遇到生命危险也没关系?”

“我们是警察,马尔科。”

“...R城香克斯,听过吗?”

“听说过,R城最大的地下组织,与W城白胡子一样难以摸清踪迹,两边组织在城市边缘地带摩擦相当多,但是总是难以现场捕获,而且线索也很少,很多通缉令上的资料残缺连照片都没有。”

“你还记得两周前的殴打致死案件吗?”

“通缉犯黑胡子蒂奇两周前被人打死并被弃尸在W城郊区公路上,道路摄像头被枪械打坏完全没有线索,只有现场些许稻草遗落。”

“香克斯手下有一个外号草帽小子的通缉犯你知道吗?”

“所以这是私人恩怨?”

“无论是什么这件事都到此为止,你是抓不到他们的。”

“知道有这种危害人民性命的人存在却坐视不理抱歉我做不到。”

“克尔拉,我知道你当上警长很不容易,但是还是要给你劝告。”

“我不懂你的意思。”

“正义,有时候是很无力的。”马尔科倒净咖啡壶里最后一滴黑色液体,抬手示意同事开门送客,“这是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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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稚嫩脸庞的少年埋在被单里呼呼大睡,周围凌乱地堆放全是食物与垃圾残骸,更远的电线与机械碎片成山般高,简直是个废弃的电器回收鸟窝。只有床头缺角的木制柜子上端正地放着一顶绑着红色布料装饰的草帽,给予这个阁楼小房间仅有的温暖。


房间里的不省人事,房间外的焦头烂额。被百叶窗密封四面的一楼有过而无不及地是线路的巢穴。在成山的机箱一圈圈围住的是两个比少年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


“删掉了。”屏幕闪烁频率快得过分,长叹一口气的男子单手盖上自己快变成显示屏的眼睛,“对方没有改密码。”

“有被反追踪吗?”被对面的黑发青年单手捏灭半根还未燃尽的烟卷,飞速修改着己方程序序列。

“你以为我是谁呀。”晃悠着站起来的同龄人又确认了一遍安保系统才微微将硬得不行的百叶窗撬开一条缝隙,“下午了。”

“都怪你太娇惯他了。”只有一道红色夕阳的房间只有机械轰鸣的运转声当背景音乐。

“你不是教训过了吗?”随手拿起一只维他命解渴,若隐若现的金发被覆成了金红色,“他头上的包还没消吧?”

“我不能想象我们不在路飞会怎么样。”

“谁叫我们是哥哥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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